也是此时,接到了郁清欢的电话,“你在哪儿?”
南纾听着她的那一句话,刚刚扬起的笑容就那样的暗淡了去,母女,西荷的女儿出事的时候,南纾看到了母爱,在郁清欢的眼中,心中,话语中,南纾已经很久很久的没有感受到了。或许是此生都感受不到了吧。
“郁女士,你是以什么身份问我这个问题的?”南纾的话语平和无温。
“你是不是在墨尔本?”郁清欢并没有理会南纾的的话语,接着问道。
南纾的心忽然间咯噔了一,“郁女士想要说什么?难得给我打这么一个电话,我和郁女士应该不会有什么闲话可以聊的吧。”
“是从我离开那个家,是从你父亲去世之后,你就把我放在了那儿,南纾,很多东西是相互的,是你从没有把我当作母亲,这么多年,你做什么,说什么,你又可曾和我说过,你又可曾把我当作母亲,你的心里只有那个父亲,难道你就想要我和他一样,到最后就留在那个贫民窟吗?”郁清欢的话总是那么容易戳到南纾的心。
在贫穷和爱情面前,郁清欢选择了丢弃。
南纾抿了抿唇,说道:“郁清欢,是你先遗弃了我,是你先离开的我,是你先不要我,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