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起来坐着,一坐就一直坐到天亮,醒来去洗漱的时候还能够看到眼角浅淡的泪痕。她们都在逃避,不知道能逃避到何时。
“是,我们都不年轻了,不管以后的路如何,我们该坦白,该说清楚,然后轻轻松松的走去,一个人也好,以后身边有其他人也好,丢了那些包袱,很重要。”
南纾的看着江沥北,眸光平静,这一次的平静不在让人心里薄凉,仅是平静。
“沥北,我问,你说。”
“你问。”
“当年你真的以为孩子是教授的吗?”
“不确定。”江沥北说。
“所以,你就要逼我打掉孩子,你害怕我也会如同徐子熏一样,因为一个孩子就要困住你吗?”南纾看着江沥北的眼睛,不容片刻闪躲。
“不是,阿南,我怎可能因为这样逼你拿掉孩子。”
“那是为什么?”
“曾经发现你每天睡醒就必须吃东西,不然就出饿得胃疼的幻想症,阿南,陪你去医院的时候我问过大夫,大夫说你不是真的胃疼,是因为心里着急的疼痛幻觉,我问你,你曾经是不是在黑市上打过拳?”江沥北看着南纾问道,南纾手中的水杯砰!的一声响,碎了一地。
那
是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