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沥北并没有领证,只是沥北说忙完这些天就办婚礼,所以你也并不是那么有底气!”
南纾眸光紧聚,伍程程和江沥北是什么关系,南纾从没有过问,也不曾听江沥北提及,但是那一次江沥北对她的维护,南纾至今都还记得!
“我自己倒是还没有担心,反而是伍小姐替我先担心起来了,这倒是让我不知该如何感谢了,经过你提醒,我是应该回去和沥北说是婚礼的事情!”南纾起初以为,伍程程是为了江暮年抱不平,可是来来去去的话语都围绕着她和江沥北,倒是让她有些反感了起来!
“都是女人,何必为难?傅南纾,说起资格,我比你有资格!”她目光怔怔的望着南纾,丝毫的不退缩,南纾挺直了背,静静的望着她轻笑着。
“是吗?”南纾端着杯子,目光平淡的望向她,那眼中皆是一片风轻云淡。
伍程程说完从包里拿出了一摞照片,照片中有一个孩子,大概比valery大一些,眉眼间和江沥北甚是相像,有伍程程和孩子的合影,还有江沥北抱着孩子的合影,甚至是有三人一起,一人牵着孩子一直手的合影!
南纾低垂着眼眸,心中似乎就像是被什么搅了一般,破碎不堪,许久之后,她缓缓的抬起头望着伍程程,问道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