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姑姑的话。”
“嗯,知道了。”
valery挂断了电话之后,南纾拿着电话缓缓的发呆,在她的心中,对valery的愧疚是难以言明的,他从小的懂事,让她的心一次一次的疼痛着。正想朝前走去的她,忽然间心有所触,意识回头望去,竟然看到江沥北在她身后不急不缓的跟着,外套挂在臂弯间,俊雅男子目光对上她,温笑打招呼:“真巧。”
南纾望着他,嘴角隐着笑意,说不出来暖。
“江先生也来散步。”南纾问道。
“对。”
“那正好,一起吧。”南纾说着走到他的跟前,轻轻的挽着他的胳膊,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上,就这样不疾不徐的走去。
沈从文说,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,看过许多次数的云,喝过许多种类的酒,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,南纾的这句正好,让江沥北想起了这样的一句话,无数次的算计,都比不上这样的一句正好。
她紧紧的牵着江沥北的手,阳光很温和,带着懒洋洋的暖意,感觉眼睛有些微的湿润,忽然间,她觉得似乎这就是尘埃落定了。
曾一直迷茫无助,从曼谷去到北城,是被逼无奈,从北城去到南城,是命运驱使,从南城去到了墨尔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