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呆在阵中,总比在外面喂了妖兽强。”
杜洁无语,终不好再提,只是蓝云第二天起床时,突如其来的寒冷,让她一子跳床,外面那人站的地方,已堆成了一个雪人的样子。
一时之间,气得她浑身都发抖,使苦肉计,居然使成这样,他是看准了她好欺负是吧,雾儿看她扶在窗棱上的手,青筋暴出,就知道要坏事,忙拖了一件披风过去,“师父,你身体不好,再弄病了,还是你自己受罪,想想你都受了多少罪,人家那样,算什么。”
蓝云长吸一口气,狠狠瞪了眼雾儿,重新回到玉床上,“用剩的妖兽皮,把所有窗户都给遮了,我倒要看看,他能闹到哪。”
雾儿尽量能平和的声音说话,“师父,外面再冷,还能比得了当年失落之地,反正只有几个月,只要师父顶住了,他再闹,又能闹出什么花来。”
说来说去,关键还是在她自己身上,蓝云对自己气恨交加,却又毫无办法,事实上,她也非常明白,外面哪怕再冷,能冷过当年的失落之地,她能在失落之地呆了那么些年,他人身为仙人,又如何会在乎。
杜洁上来看她,发现几个窗户,全都挂上了妖兽皮,一点光都不透,要不是墙上镶得夜明珠,她现在还真看不清楚,好不容易适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