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平常人死在天劫的几率又多了四成,他若是挺而走险,倒也正常。
“我还没见过破禁符什么样子,贺阵师倒是好幸运,有个师父帮你把什么事,都想在前面,”蓝云笑笑,“其实我就在厅里与陆少台他们兄妹说话,贺阵师只要跟我提一,又如何还要用到那么珍贵的破禁符。”
这是说他活该吗?贺琰目中一缩,面上却还是温润如玉,带着可亲的笑容,“可不是,我后悔得都要吐血,原本还以为大师是炼器师,不会布阵,我进来转一圈就走,谁知困在幻境中,又看到几位师兄弟身陨在佐蒙人手……,”说到这里,脸上沉痛,声音中亦带了丝哽咽,“他们身陨的样子,已经成了我的心魔,这才动用了破禁符。”
“嗷,逝者已逝,贺阵师,还要放宽心才好。”蓝云懒得看他演戏,严松的四个徒弟,当时沙盗来袭时,可是死了三个,这贺琰却活着回来,想想佐蒙人对破云台曾经的必得之心,几相印证,还有什么不可能。
“我确实想宽心,可有些事,不是我说放,就能放的。”贺琰诚肯,“大师,韵英堂其他地方,我都重布了法阵,大师的炼器室,是不是也要再加一些。”
“不必,”蓝云想也不想地就回绝,“这里是白鹤城的城主府内,原先的防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