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水月一翻谈话,心绪只平安的两个时辰,随后的两天,越来越重的不安,包围着她,再次检查无数消息,到底不知是哪出了问题。
这样的不安,有多少年,没有出现了,仙魔之战时,哪怕她修为低,因为有厚土祠在,只要有一息尚存,大家总是有意无意的,助她逃生。
一直到现在,她还记得,最惨烈的一战,重明与寄生等人带队走得死路,那时,她跟寄生一队,两队被魔族一方围在铁岭,厚土祠失去效用,那几天,她心头不安日重,观海虽然滑头,却在最后无望逃生的情况,结大家法力,以金生水,生生把她送出铁岭三里外,当时她说什么,逃得一个是一个。
厚土想到当时观海的样子,再想那天,看到那个与蓝云走得甚近的女子,喟然一叹,当年的观海,最不喜欢七情。
拍拍额头,厚土接回自己的思绪,现在的不安,是对她自身安全的不安,还是对那些当年伙伴的不安?
一轮明月高悬,撒的银光,让厚土微微闭眼,紧接着,一通鼓响,让她不由自主地身外面。
不远处,天尊同样站在半空,望着明月的左方,那里出现一个雾里之境,显然,三传界里的人,就要被吐出来了。
无论出来的佐蒙人,还是各天仙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