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中俱是放出光来,纷纷喝道:“叫你两个女儿下来,给大爷们瞧一瞧,不是就放了你们!”
那船夫苦苦哀求,反被狠狠推了几把,险些掉进河里,陈远上前一步,轻喝道:“你们是哪个帮派的?”大汉们回头一瞧,一个青衣佩剑少年,纷纷笑脸道:“我们是飞沙帮的,敢问少侠可是华山弟子?”
陈远反掌亮出一块剑形令牌,道:“不错!此时我正要东下,各位还是不要逼迫过甚,快快看过放人的好。”几人相视一眼,此地去华山不远,少有人敢在华山弟子前闹事,心知事不成,那船夫也明事,忙将两个女儿叫出来,一大一小,俱都粗布裙衩,垂头不语,体态苗条,看不清容貌,大汉们随便瞧了一眼,纷纷道不是,轻易放了行,散去不提。
陈远正要上船,那船夫却拦上来,无奈道:“这位公子,小人张成,方才多谢您了。只是实在是我婆娘发了恶疫,不敢让您上船啊!”陈远看他一眼,道:“我没有闻到煎药味。”举步上船,张成垂头丧气呆立了一会,解绳撑篙,小船缓缓向东去了。
水面开阔,凉风拂面,陈远立在船头想了许多,眼见近午,一缕香气飘来,正是渔女在做饭了,陈远侧耳听了一会,忽然露出一种奇异的微笑。
小渔女端盘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