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有“神山令“三字,当即拾起。他挖了两个坑将张成和那马夫理了,各削块木头竖在坟头,一块刻了:张成之墓,一块刻的是:无名御者之墓,却将那几具黑衣尸首尽数抛的远远的。
他解下马来,扬鞭急行,把玩手中令牌,心中猜测,黄莺应是把军机图放在了张成父女身上,又命同伙来劫,她清晨那套动作多半是内部通信之法,而秦王丢了如此重要物事,必然是加派秘密人手追回,自己在木冬水前过了眼,不能再沿河东下了。至于黄莺所属组织盗取军机图究竟是为胡人大举进攻,还是几个皇子间相互攻击,暂时自己无力关注,还是先走为妙。
向东奔出六七十里,陈远寻了块大石,缚在马背上,在绳子上轻轻一划,在马屁股上拍了一下,这马儿长嘶一声,向东急奔,他换件灰衣,跃上大树,在林间向南而去。
华山,玉女峰,有所不为轩,天气仍是凉凉的,颜君阳看罢书信,捻须对眼前弟子笑道:“照信中所述,应是陈远,只是这孩子自幼入门,下山这才几日,决计不会谋划此事,应是误入其中。“
吴钩躬身道:“是,师尊如此说,陈师弟当然是无辜的。只是……只是秦王府所丢物事实在事关重大,秦王命弟子一定要追回,而陈师弟又是眼下唯一与那逃婢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