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子唯唯诺诺,挪到桌子边,挨着屁股坐了下去,那冬烘怪声怪气道:“哟,淮西一刀刘杰竟被人吓成这样,真是大开眼界啊!”
那汉子跳了起来,指着他大声道:“冯保老儿,我们出去做过一场!看看你金华散客有甚么本事!”
那冬烘先生嘿嘿笑了两声,往后缩了缩,怪声道:“时候不到,我老人家才不白费力气。”
刘杰又低声骂了几句,终不敢动手,又坐了下去。
自陈远露了一手,众人就不停偷偷瞧他,颇不友善,陈远浑然不理,二人慢慢喝完茶,正要起身离去,却进来了一个怪人。
这人身高不过三尺,样貌却如八旬老翁,皱纹横生,一颗脑袋大的异乎常人,脖子里长了一个大瘤,手执一支比他还高的钢杖,冷眼如电,一进来便扫视全场,除几人外,大多人心中都不禁打了一个寒噤。
云秋心瞧了陈远一眼,似是说:现下还早,怎么有怪人来了?陈远摸摸耳朵:……
那怪人冷声道:“今年就这么点人么?”
角落奔出一人道:“老先生,已经过了十人,应该可以了罢。”
怪人冷哼一声,道:“也勉强凑合了。”话音刚落,店中两个人起身便走,正是陈远二人。
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