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陈远。
“莫非我胡乱指的那涂鸦真是某个门派的密记?如此巧法?使者?正派中似乎没有这种说法……下一步,甚么密谋么?”陈远心中念头电转,“令牌我倒是有几块,华山令、维扬令和贪狼令肯定不是……”
瞬息他便有了决断,陈远面色平静,取出那块孤岛神山令,平平展出,一语不发。
这令牌得自黄河边上黑衣人,一直留在身边,这时神秘对神秘,蒙它一下,又没甚么坏处!
陈远悄按沉水剑,本以为马上就要开打,哪知几人看到令牌,一愣之下,气机收敛,纳头便拜,那花白老丐低声道:“见过东海圣使大人!还请圣使移步,与几位大人共商此事!”
陈远心头一震:“此人已是先天,却轻易下拜!东海圣使?东海魔教?哪几位?商甚么?”他心中念头虽多,面上却不显,冷冷道:“在哪?”
几人对看一眼,见陈远并无动身的意思,似是不敢多问,略一踌躇,那花白老丐低头道:“在乌衣巷王谢堂,还请大人尽快前去,大事在即!”
陈远喝道:“本座行事,还用你教?”
三人连连顿首,急道不敢,陈远不耐烦挥了挥手,三人如蒙大赦,纵身后跃,如大鸟般稳稳掠上屋顶,一翻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