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青梅居?这名字很有味道。”陈远悠然说。
“酒更有味道。”苏寒注视着陈远,忽然面色转冷:“陈兄不怕我一声令下,冲出五百刀斧手,箭如雨下,将你围杀于此么?”
此话一出,空中气氛骤然沉凝,二人三尺内雪花立刻直直砸在地上,一缕凛冽杀意隐隐萦绕充斥其间,头顶风雪翻飞,却怎么也落不下来。
皮肤上激起点点战栗,陈远恍若无事,凝视着苏寒双眼,平静道:“那便算我看错了人。”
二人对视良久,蓦地齐齐仰天大笑,风雪落下,苏寒伸出大拇指赞道:“好胆色,好男儿!”
陈远摸摸耳朵,恍若无事:“我一见苏兄,便觉大可一交。”
“白首如新,倾盖如故,便是如此了。”苏寒目中一亮,二人又是一笑,均觉对方极对自己脾气,当即掀开蓝布棉门帘,走进朝南开的酒铺中。
铺中无窗,一灯如豆,照满了不大的小屋,三五酒客零星散坐,杯中不停,却都不住地瞟着酒柜后的老板娘。
漂亮的老板娘,虽半老,却正如美酒,经过了岁月的沉淀,更有风味,成了一枚熟透了的,圆润的桃子。
这蜜桃似的老板娘本来面如冷霜,又有人掀开蓝布棉门帘,冷风吹了进来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