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古称广陵,长生……不对,这诗另有它意,似是求不得之苦……”
“不知三叶草,远青玉是甚么?”陈远决定问一下。
“没甚么,我杜撰的两种花而已。”苏寒一杯接一杯,也不用真气逼出来,越喝眼睛越亮,瞪着陈远道:“你怎么不喝?”
陈远思绪翻滚,举杯饮尽,笑道:“杯子似乎太小了,不够尽兴。”
苏寒俊脸泛红,眼睛却亮晶晶的,摇头道:“这里只有青梅酿,每人一壶,多了没有。”
石桌上果然只有两只冰玉小壶,两只绿杯,除此外别无它物。
陈远望着漫天风雪,怅然出神,蓦然弹杯,长歌道:
“春水东流不曾顾,寒山寂雨洗新月。三叶青玉终零去,星翼垂照寒香雪。”
苏寒已饮尽最后一杯,瞪着陈远,忽然跳了起来,然后倒下,伏在石桌上。他竟是醉了。
陈远正哭笑不得,风雪梅林深处转出一名青衣女子,上前柔声道:“这位公子,您的同伴需要到客房内休息一下么?”
陈远摇摇头,取出一粒珍珠,递给她,道:“不用了,此珠可够酒资?”
青衣女子接过,轻轻一抚道:“百金之珠,已然够了。”
陈远挥了挥手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