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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饼烤的焦黄香脆,饱满引涎,温热正适,用黄色的油纸包了,显的极可口。
陈远接过,转身递给苏寒一个,笑道:“先吃一个打底,免得一会到了秦淮河上,鱼肉生厌。”
苏寒接过,咬了一口,露出怀念神色。
二人出了店门,横穿大半座城池,向北折了几条街,便到了天下闻名的秦淮河间坊了。
越走近行人越多,待到了地头,客流几如织成,王孙公子,衣丝披绸,呼朋引伴,熙熙攘攘,面上大多带了种相似的笑意,风雪似也消退了些。
夜幕中,荡漾的江水中微微发出种胭脂的香气,映出点点繁星来。
不是繁星,是华灯,是花船上初燃的华灯。
照在歌伎们的堆香红珠翠上,越发显的亮丽娇艳。
她们从窗中探出身来,欢声笑语,红袖招展,一片靡靡气象。
苏寒含笑示意而过,留下一地哀怨轻啐声,带着无害的陈远来到一座飞拱石桥前,桥前泊着一艘极大的精致丽舫,道:“这枕霞阁是官伎,其中女子多为罪臣之后,花肌艳骨,多通文墨,更有几个精于诗文,与别处不同。”
陈远心中一跳,盯着他道:“你上次来是甚么时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