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令狐冲任盈盈夫妇。
“颜师妹,多年不见,风采更胜往昔。”还未来到跟前,任盈盈便笑道。
颜歌站起,平静道:“见过大师兄,师嫂。”
令狐冲抬手示意坐下,笑道:“师妹此来,可要多住几日。华山清冷,待我明日回来,便和盈盈带你去西湖一游。”
颜歌摇头道:“大师兄,我此番前来,是因太师叔有信于你。”
“风太师叔?”令狐冲当即站起,恭敬接过颜歌递过的一封信,展开一瞧,神色忽变,嘶声道:“怎会如此?”
“冲哥,怎么了?”任盈盈与令狐冲成亲多年,从未见到他如此颜色,不禁关怀问道。
颜歌也毫不知情,她自然没有半路拆开瞧过,是以对这已经是大宗师的大师兄竟如此变色,也颇为不解。
令狐冲脸色发青,冷汗滚落,听到妻子发问,再瞧颜歌不解神情,长长吐了口气,将手一握,那信便成了一股轻烟,缓缓飘出堂外。
“太师叔在信中说了甚么,让大师兄你如此谨慎?”颜歌好奇道。
令狐冲摇摇头,颓然坐在椅上,任盈盈见状一挥手,几个婢子立刻退了下去。
“不可说,不可说。”令狐冲怔了半晌,苦笑道:“小师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