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害?”黑色面具那人长长衣袖垂下,宛如流云,似乎在微笑着,说道。
“这倒要请薛兄与君兄一论了。”连玉深沉笑道:“这两位都能全身而退,而连某已经败了。”
连玉虽说着自己输了一招,却举起左手,反复瞧着那残缺处,像是在是欣赏甚么绝美的艺术品,浑身张扬气魄也深深收敛起来,整个人逸出股高深莫测的味儿,似乎经此一败,于武道有更深了一层的领悟。
“薛兄为何一言不发?”黑面人双手拢在几乎垂地的衣袖中,低低笑道。
“哈哈,我何需与那小子争一时之胜?”那青面人大笑着,“再过不到六个时辰,他们就全要死在这里面了,和一个将死之人,有何可争?”
“况且,即便他们出去了,也……”
“慎言。”他刚要说出些甚么,身后那垂纱少女轻声道,此人当即打个哈哈,住口不说。
“那我们等着他们死了不就成了么?干嘛要来这呢?”这却是最后一个喇嘛,身形高大,粗壮如梁,面上却有几分憨态,倒与下面那定戒和尚有些相似。
另两个喇嘛不禁苦笑,正要解释给这同脉师弟听,又住口,只因有两个人正缓步走了过来。
“只他们两个,可以么?”高台上,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