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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春水,纯阳子,花辞树三人目光一闪,却不按剑,只瞧向陈远。
楚天阔也是大为皱眉,那平荒少年显是不明就理,仍是站在后面,只是看着陈远背景,握紧拳头。
墨歌似是全然不知,冥目合神,似在调息。
陈远暗暗皱眉,心中一动:“此人既不自杀而出,又从未说话,当不是有勇无谋之人,应该明白此时形势,为何此时横插一手?”
此时陈远决不惮以最大的恶意猜测别人,他不动声色稍一推演:“这话一出,是要逼我出手,他如有恶意,目标在我!不,当是在长生诀……”
“杀不得,正道可能反弹不说,更会引起连玉怀疑。不理么,也不行,他这话扣了正邪大义。放手一搏,我只能勉力再杀一人,正道必有人死伤……”
此番种种,在脑海中电闪而过,陈远也不转身,垂下眼帘,用一种飘渺如星光的语气,淡淡道:“你在教训我?”
这句话平淡送出,别人听来毫无异样,只觉霸道,惟有墨歌与苏春水,长长睫毛都是微微一动。
只是在那刀疤大汉听来,这句话前四个字便如同旷野雷轰一般,一下更重一下,连绵不绝,震的他神府动荡,心弛意摇,最后一个“我”字却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