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宫,都要受五采气压制,武功下降数个级数。”
“想必是因人而异?”陈远颇有兴趣,“不然也不会有‘匹夫一怒,伏尸二人,溅血五步,而天下缟素’的说法了。”
“你倒是不忌讳。”洛青绫状似无奈,笑道:“确实有些巅峰高手,战力绝世,连五采气也只能稍微压制,并无多大用处。”
陈远抚掌道:“这是好事,若是没有力量可以约束,皇帝又不全是如同三皇五帝那般的圣人,掌神器重权,或随心所欲,或所见不明,或偏听偏信,一言便可兴衰天下,听起来倒是很霸气,也多半是个罪人罢了。”
洛青绫目中异彩轻闪,深深道:“希望你坐上帝位后,仍能如此想。”
陈远笑了笑,不置可否,只是道:“如何引动五采气降临我身?”
“或先帝传位,或宫廷政变,或举兵起事,或新朝开辟,这些都可以,只不过凡此种种,除了一朝太祖外,初时引动的五采气必然浅薄无比,”洛青绫看着烛光,道:“而父皇垂宇十六载,帝位早已稳固,五采盈盈,这法子却是不成了。”
陈远只是听着。
果然青公主又道:“只有一种方法,你去学会做皇帝。”
五采浅薄,做了皇帝必被人看穿,若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