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交待几句,那人便将犬牙带了出去,不提。
“敢问陛下,”叶孤城沉默良久,忽道:“这般的围城,陛下还建有几处?”
皇帝微微惊讶:“叶城主何以认为,还有如此围城?”
叶孤城道:“纵然这犬牙成功夺位,也只是个例,并非甚么绝对的道理,以陛下之谋略,必还有互补之道。”
皇帝注目叶孤城,突笑道:“如此原始部落,极为难寻,纵使朕发动极大力量,还要看上天如何,却是并没有几处。”
叶孤城沉吟着,缓缓道:“这个部落原本在山水中悠游自在,天生地养,陛下却将他们尽数围在林城中,如笼中鸟一般……草民斗胆,敢问陛下心中可曾有过不忍?”
皇帝道:“叶城主可曾到过集市?”
叶孤城道:“到过。”
皇帝道:“屠夫宰杀猪牛,小贩囚困鸡鸭,渔人桶养鱼虾,心中可有不忍?”
叶孤城目光奇异,道:“此为生活所需。”
言下之意,便是如此围城并非是生活所迫,而是皇帝自己所说的‘我’太重!
皇帝微微摇头,道:“善恶杀生是一个大问题,朕不欲与叶城主辩论,故只说一句。”
三人凝视皇帝,皇帝目光似透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