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摇头,道:“你这尚称不上跃日真气,只能叫小洼蛙叫。”
仇居海目中露出沉思之色,徐徐道:“朱先生是说某未得日升真意么?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朱先生挥了挥折扇,正色道:“这东海跃日诀,你只修了成前面‘东海’两个字,远非老夫敌手,如得了旭日初升的心法真意,或许能与老夫一争。”
仇居海挥了挥手中铁锥,哈哈大笑道:“胜负未分,非你敌手,说的未免太早了点!”
一语未了,仇居海已舞动铁锥,如一轮丈许大的风车一般,急速旋转着冲了过来,如一柄重铁巨矢,搅动堂内空气如海底乱流似的,大都聚在箭头,余下的小半四下里乱崩,如利箭当面,射的满堂桌椅满是细小贯口,乱麻一般,射的一众高手忍不住急急退后,方好受了些,不顾心中喝骂,忙瞧了过去,不知朱先生如何应对这般强悍攻势?
众人却瞧见朱先生本来镇定的面色,一见这重矢风轮,忽地大变,苍白如雪,像是瞧见了甚么既伤心之极,又可怖之极的物事……,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