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如怖,慢慢逼了过来。
陈远端坐不动,望着逼近的敌人,面色不变,忽然道:“鹊桥呢?”
朱伦面现挣扎,沙曼脸色一变,吴明骤然止步,盯着陈远,缓缓道:“甚么鹊桥?”
陈远一字一句道:“若无鹊桥,金风玉露如何相逢!”
吴明瞪着陈远,良久,仰天大笑道:“好秋公子!可惜!可惜!”
陈远似是不解,微微皱眉:“可惜?”
吴明复又起步,气势渐盛,叹息道:“可惜秋公子为帝时清正朝野,化道治世,如此人物,本可成为治世明君,名垂青史,偏偏要白龙鱼服,来这远海荒岛,自寻死路,却又怪得谁来?”
二人渐近,不足丈许,陈远沉声道:“你敢杀我?”
吴明一愣,摇头嗤道:“本以为秋公子如许英才,临死前定有高论,岂料竟如凡夫一般,恐吓要胁,挣扎求命,实在令老夫大大的失望!”
陈远忽然笑道:“吴明,你不奇怪吗?”
吴明心中一动,道:“秋公子不必拖延时间了,这金风玉露一经渗入体内,便禁脉锁气,任你内功再高,没有三个时辰的功夫,休想逼出一丝半毫来。”
口中如此说着,吴明却总觉再拖延下去,会有非常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