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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趣?”
二位智者好奇道:“此事我们也尽知,如何有趣?”
秦王浅饮一口,笑道:“二位先生虽然全知,但有一事,孤却始终没有说出。当时只以为是一件小事,不想现今似乎变的有意思了起来。”
杜玄沉吟着,慢慢道:“王爷既如此说,想必那名叫陈远的华山弟子,有甚么奇异之处了?”
秦王年轻的笑容渐渐收敛,道:“华山虽是道家大派,颜君阳却喜儒术,他怎么会教出一个热血冲脑,不问事由,便出手救人的弟子出来,并放这弟子下山游历。孤当时颇有些好奇,便在那封信中请他绘出那弟子的画像。”
长孙道:“哦?这倒不曾听王爷提起过。”
秦王淡淡道:“自然没有。因为颜君阳绘出的图形是假的。”
杜玄并未问秦王如何知道为假,只异道:“莫非这弟子样貌有甚么奇特之处?”
大殿外隐隐吹进夜间的冷风,掀动低垂的纱帐,吹的酒渐冷,菜渐凉,秦王举起玉箸,凌空一点,两点凄厉红光投逸而出,在半空中流转回折,往复奔涌,渐渐绘出一副人像轮廓来,秦王平静道:“孤好奇之下,发动暗线,耗时许久,方绘了这名陈远的图形肖画,传递回来时,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