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可经不住呢!”
“我说红菱呐,你管顾好你自己就行了,”肖嫂子轻轻摇头道,“在这庄上顾得住自己就不错了,哪儿还顾得上别人呢?你比起她们俩,算好的了。管家娘再怎么说也是你男人的亲姐姐,就冲着这份亲,庄上也没人敢惹你,你该知足了。”
红菱明白肖嫂子的意思,不好再过问了。快到晌午时,干活儿的人陆陆续续都回来了。龚氏和东三婶几个妇人有说有笑地走进了伙房。肖嫂子停手里的菜刀转头问道:“这么高兴呢?村里有什么新鲜事儿吗?”
“跟你说也说不清,”东三婶拿木勺舀口凉水,喝了两口递给龚氏笑道,“我可没那好口才,回头你自己听听去。”
“说得这么玄乎,到底是什么事啊?对了,”肖嫂子好奇地笑问道,“今天那秦梨花没少给你们添麻烦吧?她会插秧吗?”
“算了吧,”旁边的段七姑呵呵抖肩笑了两声说道,“尽添乱呢,她插那秧不齐整不说,水一动就飘别处去了,哪里是插秧,分明是飘秧嘛!”
伙房里的人都笑了起来。肖嫂子又忙兴奋地问道:“后来呢?没把她累瘫?”
“还没等累瘫呢,”龚氏接过话笑道,“她一挪腿儿就差点栽秧田里头了,好在海堂和东平伸手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