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会有春祭,到时候我会带你回我家去。”满庭用极其平淡的语气说完这句话,然后松开了手去前院了,留梨花像根柱子似的呆立在那儿。
她的瞳孔渐渐放大,脑子里一阵轰鸣,像有超音机从头顶上过似的,惹得她热血沸腾,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她咬着自己的手指,一脸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道:“谢满庭说要带我回家?呵!我怎么忽然觉得心脏负荷不了呢?怎么办呢?”
这天晚上,梨花偷偷把龚氏叫到了一边,跟她说了准备干粮的事。龚氏点头答应了,收了梨花那只扁平银簪,然后喜滋滋地带回自己子了。
她正美美地对着铜镜瞧着头上的簪子,丈夫邓开洛忽然推门进来了,她吓得忙拔簪子,结果一时手抖,簪子掉在了地上,发出了细细的脆响声。
邓开洛往地上一看,问道:“桐儿,你什么时候添了支新簪子了?你娘给的吗?”
“不是!”龚氏忙从地上捡了起来,正要放进小木匣子里,却被邓开洛快手抢了过去。他拿到油灯看了几眼说道:“纹样儿挺好看的,手工挺好的,你哪儿来的簪子?”
“我……”龚氏有点难开口,因为答应过梨花不往外说的。
“怎么了?哪个相好的男人送你的?”“什么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