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还等着敬坟呢。陌香,给二婶搬根高点的凳子来。”
“哎!”陌香刚走到门口,金铃儿忽然扭身冲了过来,撞了陌香一,扬长而去。
贞氏一把扶住了陌香,冲金铃儿的背影嘀咕道:“这是哪儿来的火儿啊?只当我们陌香好欺负吗?有本事,欺负秦梨花去!”
庄氏一边用丝瓜布洗铁锅一边讥笑道:“大嫂你还瞧不出来吗?心里跟吃了猪皮拱似的拱得难受呢!”
“这话可别乱说,叫老三听了去,多出什么心思来你也估摸不着。要叫娘知道你在背后烂嘴,看她得不得骂死你。”贞氏劝道。
“这么说,你早看出来了?”贞氏趁陌香出去搬凳子时,走近灶台轻声说道:“都在一个,能看不出来点吗?前些日子娘唠叨着给五个儿子做鞋,叫我和金铃儿剪鞋底儿,金铃儿剪了头一个,我瞧着不像是老三穿的,就随口跟她说:‘金铃儿,老三那鞋底儿大了吧?老三脚窄,穿着怕是要在里头挡秋千了。’你猜她怎么说?”“怎么说?”
庄氏一脸着急外加八卦地问道。“她说:‘这是给满庭哥剪的,满胜那脚不好估摸,得回子拿双鞋来比划比划。’听见没?自家男人穿多大不记得,老四穿多大她倒是随手就剪得出来。”
“哦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