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应过我爹要入赘我们家的,现又不肯了,您说,我哪儿还有脸见人呢?”
“真的啊?”张婶子吃惊地问道。
这事金家没打算往外漏,毕竟是丢脸面的事;关氏也叮嘱过满庭几人不准往外说出去,所以村里人并不知道田易生拒婚的事。金秀这么一嚷出来,妇人们顿时沸腾了,个个睁大了好奇地眼睛把田易生看着。
田易生此刻倒真想自己先跳去了,又尴尬又窘迫,还受着这金秀威胁。一时间,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“婶子,”金秀又哭道,“您说说,我的名声儿都坏了,无缘无故地被人推了亲,往后谁还要我?婶子您评评理儿,我还有活路吗?”她不停地在桥栏上跺着小碎步,看得旁人心一颤一颤的。
“金秀呐,你急也没用,你死也没用,对不对?”张婶子耐心地劝道,“先来,让你爹跟易生好好说,万一你掉去没了命,那怎么办呐?”
“我不来!我不来!”金秀还在撒泼。
“不闹不闹!”张婶子真怕金秀摔去,忙对田易生说道,“易生呐,说句话吧!要掉去,金家非跟你拼命不可啊!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!”
田易生沉沉地呼吸了两口气,抬头问金秀: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金秀含泪俯看着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