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“你真要把他吊起来了?”梨花颦眉问道。
“这你不用管,先出去吧。”
梨花也实在不想看去了,毕竟孙刀的哀嚎声太惨了点,她忙拉了玉桃出了厅堂。两位唯一的女性走后,东平也找来了绳子,拴住了孙刀那只已经肿胀的胳膊,问满庭:“满庭哥,吊房梁上吗?”
“嗯。”
“好嘞!”东平玩得非常起劲儿,扔了绳子过房梁,然后使劲一拉,孙刀立刻发出比刚才还悲痛十倍的惨叫声。一些胆小的人都有点毛骨悚然了,金辉更是吓得魂不附体,使劲搂着自己的胳膊,仿佛这样的事立马就会发生在他身上。
“姓谢的……”孙刀疼得满头冷汗,嘴唇发紫,“你不得好死!”
“扯水桶玩过吧,东平?”满头目光闲散地问道。
“玩过!怎么了,满庭哥,要玩扯水桶吗?一拉一扯,更好玩,是吧?”
“嗯。”
“好!”东平往手心里吐了个唾沫子搓了搓手,握着了那绳子的另一头笑道,“那我们就来玩扯水桶!”
“不!”孙刀声音沙哑且痛苦地喊道。
“想说了?”满庭微微抬头问半吊在空中的他道,“我只会你一个机会,浪费了,那就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