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。李妈妈也在伙房里,见了她忙问道:“马六没跟你发火吧?”翠月一边取酒壶打酒一边道:“心里不痛快了,生闷气儿呢!我知道您好心,可往后别在他跟前提那名份儿不名份儿的事,他不舒坦,我也听着糟心。”“可你们俩就这么过去?你算个什么呀?”“现我活得不好吗?有吃有喝有穿,时不时还有个男人心疼心疼,够了。”“翠月啊……”“李妈妈,”翠月脸上扫过一丝自嘲的笑容道,“您是不知道我从前遭遇过的事,可我心里清楚着呢,能活着就不容易了,能活到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,我不贪心,贪多了反而累得慌。横竖您记清楚了,别在他跟前提什么名分啊孩子的事,知道吗?”1cioy。李妈妈无奈地点点头道:“知道了,可我总觉得你过得挺委屈的。”“您哪儿知道去?冷暖自知罢了。”翠月拿起酒壶转身回去了。午饭后,马六躺床上又睡了一个时辰。翠月从铺子上回来,摇醒了他道:“你不回客栈去瞧一眼?就顾着在我这儿睡回笼觉呢?你带出来的货不早些脱手吗?”马六翻了个身,不高兴地道:“我知道,再睡会儿。”“跟你那些伙计打过招呼了吗?别到时候满街找你,你怎么跟他们的啊?”“我没!”马六没好气地回了一句。“你没?没跟他们你上哪儿去了?连个幌子都不会扯吗?往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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