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,有的歇气儿,有的忙着折茱萸。玉桃歇不住,折了一大抱茱萸回来,和梨花她们编茱萸花箍。
正编着,陌香匆匆从山赶来了。玉桃丢了一支茱萸过去,笑问道:“怎么这会儿才来?睡过头了?”
陌香三两步爬了上来,挨着梨花坐,一边歇气儿一边拿手扇风道:“刚把奶奶伺候,本说不来了,可奶奶说重阳这天不折支茱萸回去,家里的老人不安生呢,所以就叫我来了。”
梨花问道:“林奶奶又怎么了?湿热又犯了?”
“可不是吗?别瞧着这夏天阴雨天少,犯湿热的多了去了。她干了活儿脚出了热汗,顺便就打了井水冲脚,这一热一冷,脚骨指定受湿呢!”
“是吗?”龚氏惊讶地说道,“我常常如此,往后该不会像林奶奶和云阿婆那样动不动就痛吧?”
“现改了那习惯还来得及,别带汗的时候就沾凉水,那样不好,特别是姑娘妇人家。”陌香有板有眼地说道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!”龚氏拍拍心口,松了一口大气儿。
“哟,越来越像个女大夫了!”
玉桃顺手摘了旁边小野菊,缠在茱萸花箍上笑道。“你也不差呀,桃管事!”陌香拿过她手里的花箍,戴在自己头上笑道:“晌午那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