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说,我这个夫人命令你们不许再追了,这样的命令你们会听吗?”
严琥珀心里虽有疑问,可也不好再多说什么,恭敬地应了一声,护着梨花往村子里走去了。
半路上,梨花故意半开玩笑地问严琥珀:“听说班纳镜台的汉人名字是你主子给起的,为什么他会起这个名字啊?”
严琥珀岂会不是个机灵的人儿?一听梨花问这话,他忙堆了笑说道:“主子心里怎么想的属可琢磨不了,这话夫人该去问主子才是。不过属以为主子才情好,随便想个好听的名字也不难吧?”
梨花停了脚步,似笑非笑地问道:“敢问一句,你几岁跟你主子的?”
“八岁。”严琥珀据实以告。
“八岁?算来也有些年月了,老臣子了,可既然是老臣子,你难道不知道你主子一早就认识一个叫唐萱容的姑娘吗?”
“呃……”严琥珀略微吃了一惊,因为据他所知,自家主子几乎没在人前提过唐萱容的事,更何况是跟主子婆说了。梨花忽然这么一问,他倒是些愣住了。不过,他到底是四判官之一,很快反应了过来,冷静应对道:“夫人这么一说,属倒真要好好想想了。兴许当时属尚且年幼,记得不太清楚,所以没什么印象吧!”
梨花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