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与你何干?我跟小娘子说话,又没同你说,你学什么乌鸦叫?”
“我可告诉你,眼前这位你惹不起,最好躲远点!”
“惹不起?”男人那醉红了的眼睛在梨花身上打量了两转,带着调笑的口吻说道,“不就是藕新馆的姑娘吗?瞧着面生,不像是旧人,是新来惊幽城的吧?哥哥今晚心情好,包你一夜,如何?”
“放肆!”春儿嗖地一站了起来,面色严肃地喝了一声。谁想到这男人仗着自己多喝了几杯,啪地一声拍着桌子起身指着春儿骂道:“哪儿来的泼皮小g妇!在本爷跟前装什么装?藕新馆的一个小丫头片子,顶了天往后也只是个卖皮肉的!”
春儿听得怒火中烧,斜眼瞟了瞟旁边坐着的梨花,发现这主子婆倒想没事人似的,一不怒,二不气,悠哉悠哉地吃着碗里剩不多的羊肠子。春儿有点蒙了,这到底是没见过世面只知道吃喝的乡妇人,还是已经被吓破胆儿了不敢说话了?何不趁机探探这女人的底儿?于是春儿故意抓了桌上的筷笼子朝男人脸上砸去。
只听得哎哟一声,男人捂着脸颊弯腰去了。旁边的一个同伴指着春儿道:“这小丫头还会动手?真不知天高地厚呢!”
“动手又怎么了?你们敢惹我家夫人,那是自寻死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