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望着门楣吗?”
“属不是女人,更不是怨妇。”
“可你刚才那脸色真的很像个怨妇呢!就像是谁欠了一斗米还了你一盆麸似的。”
“夫人的想象力倒真不差。”
“跟我说说呗,冰帅!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?你放心吧,我的嘴比什么都牢靠,我绝对不会到处说你软肋的……”
“夫人,”冰残不得不再次停脚步,一脸冰碴子地看着梨花道,“若您真那么有空闲,回去找元胤聊天更好。属另有要事,就此别过。”
“我才不回去呢!你不说就罢了,别过就别过,走了!”梨花潇洒地转了个身,正要离开时,冰残又把她叫住了:“夫人是在跟元胤赌气吗?”
梨花转过身来,打了个响指道:“没错!赌气!”
“就因为元胤封了你的铺子?”
“听你的口气好像跟赞同似的。”
“我本来就没觉着这事有什么不妥之处。”
梨花耸了耸肩,摆摆头道:“果然吧!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主仆俩,心里想什么都一样儿!罢了,跟你也说不着,横竖我今天是不会回去的,拜拜!”
抛冰残后,梨花一个人在城里大街小巷地逛着,钱袋里的银子都买了小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