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走到元胤身边,坐后望着秦梨花的牌位说:“我只想来跟她说几句话,说完这几句话我就走,行吗?”
元胤没回答,默许了。镜台瞥了一眼地上那几颗水珠,心里像被顶针刺了一似的疼着,原来元胤也会哭,原来他也哭啊!镜台自嘲地笑了笑,抬起头对梨花的牌位说道:“早就想来拜祭你了,只是一直被关在静湖阁没法来,直到你走了我才知道这个王府有多冷清多寂寞,直到你走了我才知道没有人再来跟我聊天了,直到你走了我才知道这王府里也只有你肯没事跑来跟我聊聊天,那时候,我真的很讨厌你,觉着你每回来都是炫耀你有多开心的,可惜直到你走了,我才明白你是真心在同情我……我现除了阿今与,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……”
“说完了就滚!”元胤的嗓音透着一股压抑着的伤心和不耐烦。
“元胤……”镜台侧身跪道,“你能不能别赶我出王府?”
“滚!”
“求你了,”镜台眨了眨泛泪的眼睛,“求你……保住我正妃位置,为了大理也好,为了大宋也好,为了秦梨花也好。”
“为了梨花?”元胤终于转过脸来,用满布血丝且憔悴泛黄的瞳孔看着她冷冷地问道。
“对!”镜台使劲地点点头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