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台转脸道:“阿今与,你的话什么时候这么多了?”
阿今与瞥了兮兮一眼道:“原本如此啊!我们家王爷哪个姑娘不惦记啊?别说那盼断了肠的唐宣贞,出去问问,只怕惊幽城里能罗出好几打来!我是夸梁姑娘好手段,又没骂她!”
“那我多谢你夸了!”兮兮从账本上抬起头笑盈盈地说道,“阿今与姑娘,还有什么赐教的?择日不如撞日,索性今天都说来听听?要不然我做东,请你们两盏茶?我这贫苦人家出身的,说到手段也不算多高明,就是些乡人的穷见识罢了。哪儿能比得了阿今与姑娘你呢?一个尚未出嫁的姑娘便深谙那些豪门深宅里的争斗伎俩,往后谁要娶了你,那便可以喘口大气儿了!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阿今与瞪着兮兮质问道。
兮兮合了账本,倚在柜台边上给自己斟了杯茶,端起抿了一口笑道:“哟,我只当你是那起聪明的,说个转弯儿的话你听得明白呢!原来你也是新姑娘头回上炕——不懂装懂呢!”
阿今与的脸色顿时变了,上前把腰间的佩刀往柜台上一拍,冷笑道:“你再多说一个字,信不信这就送你见你祖宗去?”
兮兮面不改色地瞄了她一眼道:“阿今与姑娘,你可闹清楚了!我这儿茶坊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