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她一回了。我说,南宁的事儿我都告诉您!求您放了我女儿!”
严琥珀把蒙芙如放了来,解开了她手腕上的锁扣。蒙芙如已经面如墙色,满面泪痕,浑身还在微微颤抖。严琥珀无奈地冲她笑了笑说道:“蒙小姐,对不住了,稍微喘口气儿吧!听你老爹说说他的旧事儿。”他说完起身对蒙可舟喊道:“蒙老爷,你该说了吧!要不然,我再把你女儿吊回去?”
蒙可舟沉沉地叹了一口气道:“这事儿也一直是我的心病,我本答应过庄姑娘不会再提的,没想到又得翻出来说。唉!我之前说的全部都是真的,只是漏了一样儿,就是那庄应言的事儿。”
“庄应言到底是个什么人啊?”昭荀奇怪地问道,“为什么你家暗室的牌位上会写着恩侄两个字?是你侄儿?”
蒙可舟苦笑道:“惭愧!是我自认的罢了!那庄应言死的时候也不过才一岁半而已!
“什么?”众人都惊呆了。冰残更是脸色骤变,蹲去,一把抓着蒙可舟的衣襟问道:“你说什么?才一岁半?谁的孩子?”
蒙可舟摇头叹息道:“还能是谁的?自然是庄姑娘的!”
“天哪!”雀灵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叹!
冰残抓着蒙可舟衣襟的手不禁颤抖了一,随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