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,又趁自己迷糊的时候占了便宜!
冰残还没睡,就着*边那高高的烛台,正靠在软枕上看着手里的一份手稿。庄允娴挥手拍过来的时候,他头也不抬地扣住了庄允娴的手,盯着手稿问道:“被雷吓醒了?”
“是被痛醒的!”庄允娴抽回了手,又挥了一巴掌,还是被冰残扣住了。冰残
转头看着她笑问道:“打不过还打?”
“谁让你这么过分!”她脸上的酒晕还没消,红扑扑地,像朵盛放的山茶花。
“我干什么之前都跟你说了的。”冰残说得云淡风轻。
“又是这借口?”庄允娴抽回手,侧着抬起上半身,用被子裹住了溜光的身子,咬着嘴唇盯着烛影的冰残问道。
这借口并不新鲜,冰残以前用过,什么时候?那是庄允娴和他的第一晚。庄允娴没酒量,两小杯就能晕翻她。冰残第一回跟她喝酒时并不知道,两杯肚之后,她往冰残怀里一倒就迷糊过去了。当时血气方刚的冰残控制,控制,再控制,结果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,当晚就把她给要了。
“这不是借口,我说了,你没听见而已。”冰残一如从前地这样回答,也一如从前地淡定。
“我喝迷糊了,能听见吗?”
“口渴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