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声把香囊往怀里一揣说道,“我什么都没跟她说,信不信随您去!”
钟氏软和了语气道:“我知道你不是忘恩负义的人。想当初我们娘俩流落到城里的时候,要不是靠着你姐姐,你还有命儿活?我只是担心你一时鬼迷了心窍,上了那个丫头的当罢了。那香囊是那丫头的吧?留着做什么?赶紧给我!”
“给您?”吴恩声冷笑了一声道,“还不知道您能编排出什么样儿的话呢!”
“嘿!你这孩子,怎么说话的呢?”
“您那张嘴我还不清楚吗?您怕给慈安署的人笑话了,对外扯了那么些幌子,一个比一个荒唐,您就不怕往后幌子扯多了兜不回来?”
“怕什么?”钟氏说得理直气壮,“你姐姐也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!谁说她就不能再入王府了?我可告诉你,今早冬儿姑娘回来的时候跟你姐姐说了,中秋晚上照旧请她去过节,你瞧瞧,这不是还有路子吗?等中秋那晚过了,你姐姐兴许还能回王府呢!对了,我让你写的那段说辞你写好了吗?该怎么夸你都夸得漂亮点,叫人听着体面点!”
“您真打算这么闹腾?不怕闹出点事儿?”
“那是好事儿,再怎么闹也出不了大事儿!我还不信了,送那王爷一个体恤万民的名头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