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夫琢磨这些事儿?我帮龙掌柜的只因想找份活儿干,给自己挣俩馒头钱,没打别的歪心思!”
“打了又如何?她一个妇道人家拖着个儿子,迟早是要寻个男人的。是,她比你大,可大来大去也不过三岁吧!女大三,抱金砖,这话你听过吧?更何况她现一手掌管着慈安署改作坊的事儿,你想想,等作坊建成之后她不就是第一掌柜的吗?你要娶了她,只管安心地在家温书谋仕途,银钱什么的都不会缺,这不挺好的吗?”
吴恩声气得都快翻白眼了,沉沉地喘了一口气道:“我真是跟您没话说去了!您爱怎么琢磨那是您的事儿,横竖我的亲事我不答应,您再倒腾也没用!那什么冬儿姑娘,龙掌柜的,我一概瞧不上眼,您要喜欢,再收个干儿子慢慢说亲去吧!”他说完拂袖而去。
钟氏追了他几步,轻声喊道:“声儿啊,记得……记得把那香囊给扔了,要不然得惹出祸儿,知道不知道?声儿,听见没有?”
吴恩声没理会她,有些吃力地快步走了。快走到一半儿时,他又有些体力不支了。他到底脸面薄,不想叫人看见自己又晕了,便急急地转进了一条后巷子,靠墙坐去大大地喘了一口气儿。
他自己的身子他是知道的,因为那场病,即便痊愈了也只恢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