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段,保准叫您不会再想别的人。”
“那可不成啊,”祺祥把她的手从后背处抽了回来,放在心口处说道,“我可不想在一棵树上栓死,更何况,我也还没遇见过能把我栓死的人。”
玉盏盈盈笑道:“兴许,玉盏就是能栓死您的人。”
“给你栓死了,我有什么好处?你歇别的客不接,单单招呼我一人吗?我知道,一句你是不是就该叫我整月养着你了?”
“瞧公子这话说的,”玉盏忽然抽了手,起身理了理云鬓说道,“玉盏从来不跟客人提钱,客人爱怎么给是他们的事儿。再说了,公子不愿意在一棵树上栓死,玉盏也不愿意呢!”
祺祥松了一口气,从桌面上坐了起来,顺手倒了杯酒递给她问道:“这话怎么说?听你的口气,要是有个人赎你,你还不愿意了?”
玉盏浅浅地抿了一口酒,上前倚在祺祥怀里,刚把酒杯送到祺祥嘴边,祺祥却伸手挡了一挡说道:“我还当姑娘是个别致的,没想到也用这么老套的伎俩。姑娘是在试探我的水深水浅吗?”
玉盏的眸光微微一收,笑意更浓了,仰头将酒一口饮,晃了晃酒杯道:“公子果然是阅人无数呢!玉盏这点伎俩也不过是想哄您开心罢了,您要不喜欢,玉盏自己喝了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