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不方便,我可以在城里另外给你置处僻静的宅子,你得给我把那玉盏盯紧了。她能做了塞上烟雨的新头牌,指定是有来路的。如果我们此时插手,这条线必定会断,所以只有你这位名满汴京城的花中高手来应付,才不会那么惹人怀疑。”
“哥……”
“你可以拒绝,但你这趟来我惊幽城去了几家ji馆,睡了多少姑娘,我会一五一十地列个清单送到你家小王妃手里,如何?”元胤一脸歼笑地问道。
“你狠!”祺祥无语了,只好默认了。
“昭荀,”元胤吩咐道,“回头让人在城里最僻静也最好监视的地方置一处宅子,叫面生的暗探去办,省得惹人起疑。对了,《草言录》编撰完了吗?”
昭荀道:“已经交给冰残哥过目了。梁姑娘写了一部分,我自己再添了一部分,看起来应该能瞒天过海。梁姑娘还真是个编段子的高手,把往后几百年的事儿都编得头头是道,说什么宋没了,就是该是元,元过了就是明之类的。我想应该能混过关去。”
“可你们不觉着奇怪吗?”冰残说道,“消息放出去了快一个月了,似乎没什么大动静。据探子回报,各路人马包括青月堂的人都在打听这事儿,可没人着急上火的。我有些怀疑了,《草言录》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