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世上还真有那么狠心的!也好在我不擅长带兵打仗,要真擅长了,估摸着早给左禅吟那悍妇推倒西北大营驻守去了!哪儿还能在这儿跟你喝酒聊天呢?我哥就惨了,指不定会不会被派去呢?”
“幽王爷要被派去驻守吗?”玉盏攀着他的肩头娇滴滴地问道。
“谁知道去?横竖不是我就行了!不过……”他转头轻轻地在玉盏那水嫩嫩的红唇上啄了一口笑问道,“你担心这个做什么?怕我哥走了,惊幽城会乱啊?放心好了,我哥走了,冰残哥还在,谁敢乱来?对了,我跟你说的事儿你想得怎么样了?你拖拖拉拉了我差不多快一个月了,叫我这小王爷脸面儿往哪儿搁啊?”
玉盏笑道:“奴家就是个烟花,跟您在外头好上几年还行,要让我嫁过去,那还真为难了!”
“怎么为难了?瞧不上我们齐王府啊?”
玉盏坐起了身,随手在琴弦上拨了两,轻叹了一口气道:“可不正因为是齐王府那种豪门大宅吗?玉盏我自在惯了,一入那大门大户的,只怕不习惯那些数都数不清的规矩。小王爷要真心疼玉盏,何不养在外头,那玉盏还自在些。玉盏又不求那些名份儿什么的,待在外头,省得跟你家那位悍妇打照面儿,岂不更好?”
“连名份儿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