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没找我们麻烦,可那阿史夫人就隔三岔五变着法子地收拾我们那院子的人。时不时地把宣贞小姐叫过去,给她煮茶递水,揉肩捶背,做个小菜什么的,每回去她都有气儿出,不是骂就是责罚,奴婢都挨过好几回打了,这会儿身上还有淤青呢!”甘蓝越说越伤心,眼泪噗噗地往掉着。
“想想也知道,”庄允娴对兮兮道,“那阿史阿察娜连你都敢动手打,何况一个唐宣贞了。那张贤楚真是惧内惧到家了吧?你那雅号果然没取错呢!真是怂人一个!”
甘蓝接过话道:“张大人从不到阿史夫人院子里去,也从不到宣贞小姐那儿去,都是住朵夏姨娘那儿,府里诸事都是朵夏姨娘掌管着。可朵夏姨娘从前是阿史夫人的陪嫁,也不敢多管,苦了我们那院子的人,总时不时地会被叫过去挨骂挨打,给她出气儿!娘娘,您行行好吧!再这样去,奴婢真活不了了!奴婢好歹在游夫人跟前伺候了那么些年,求夫人发发善心,要了奴婢回去吧!奴婢指定做牛做马地报答娘娘和夫人呢!”
“先起来吧!”兮兮吩咐道。
芜叶把甘蓝从地上拉起来道:“现才来哭,早干什么去了?你要早把唐宣贞和钟大娘的事儿抖出来,还能算你一功,这会儿才来说不顶用了!你如今算是张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