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自由活动,晚上又吩咐掌院姑子办了场花费不小的斋宴,一应费用都由她包了。
这天晚上,斋堂里难得地热闹。寺庙里除了逢年过节或者菩萨佛祖们的生日之外,很少能这么热闹的。二三十个女人,齐聚一堂,赛得上五百只叽叽喳喳的麻雀了。不少妇人都围到兮兮身边去,不是推荐自家闺女就是推荐自家侄女,也有人打听年底那盛宴到底请了哪些王孙贵公子,甚至有人大胆暗示兮兮,是不是花钱就能买个头名。
兮兮好容易打发了这些人,跟翠月搀着手走出斋堂消消食儿。她刚才一边说话一边吃东西,不知不觉已经撑住了。
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起闲话。翠月看了兮兮肚子一眼笑道:“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吧?总算是稳了。”
兮兮轻轻地抚了抚自己的小腹,满心欢喜道:“嗯,过了,昭荀先生说没什么大碍了,可以放心地吃放心地玩了。”
“想好名字没?别跟我似的,临到头儿了也只想起一个小名儿。”
“枕儿这小名儿多好呀!我喜欢!”
“好什么啊?还不是因为他睡不安生,夜夜啼哭,所以我家奶娘才给我出了个主意,起了枕儿那么个名字。”
“对了,”兮兮转脸笑米米地看着翠月道,“枕儿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