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怕是要夭折了。”
“赵元胤都还没出事儿,他们就慌成这样了?要真出事儿,岂不是满城都要落荒而逃了?”
“兮兮,王爷那边到底有没有信儿啊?”
兮兮微微颦眉,斟酌片刻后摇头道:“还没呢!不过,我相信他只是暂时给什么麻烦耽搁了,不会有事儿的。盛宴的事儿还是得照常办去,不能叫它半途就夭折了。”
那媒婆接过话又道:“可现城里人心里都没谱儿,都在忧心着王爷的安危,肯来凑热闹的人不多了。”
“再者,”翠月插话道,“还有个事儿,与我们联名办盛宴的那家客栈的掌柜的前天给衙门里头请去了,今天都还没放出来呢!早上他家伙计来找过我,说他家掌柜的被押了,要告他私藏逃犯呢!”
“哪儿来的逃犯?”
“说是好几年前的事儿了……”
正说着,一个婆子领着一个年轻伙计快步走了进来。翠月认得那伙计,忙问道:“有事儿?”
那伙计跑得热汗淋漓,向兮兮行了个礼道:“龙掌柜的,昨夜里我家老爷给衙门里请去了,到今早还没回来呢!家里夫人叫小的去衙门问了问,谁知道衙门里居然不放人了,说要扣了老爷,打算告他私收私卖官绢的事儿!现老爷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