龄秋道:“说出来请娘娘和两位掌柜的别笑话龄秋才是。龄秋家道中落时也曾给人卖到过窑子里去,所以知道点里头的事儿。”
兮兮忙道:“说来听听!”
“据龄秋所知,窑子里的姑娘除了待客,收打赏存私房攒钱之外,还有个途径,那就是买卖消息。”
“买卖消息?”
“所谓买卖消息,说得正经一点,便是窃取恩客私密之事转卖给其他人。这对她们来说,稍微聪明点的,就不会被发现,且财源滚滚。”
“说白了,就是细作吧!”兮兮点头道,“只不过她们那种细作压根儿就不会太被人发现,手法也妙,都是那些男人自己上勾的,怨不得谁。”
那伙计着急道:“如此说来我家老爷也中了那玉瓶的套儿了?可恶!一准是她跟官府告的密!”
i兮兮摇头道:“我更好奇的是,她为什么要跟官府告密?若真是她,她一个塞上烟雨的姑娘,恩客如云,她大可以照旧赚她的钱,告你家老爷的密做什么?我猜她多半也是受雇于人,将你家老爷的私事转卖给了其他人。而这个其他人,暗中将这些事儿抖给衙门里。”
“告密者必然是和衙门里有往来的,而且应该关系匪浅,”蒙芙如道,“以我这些年跟官府打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