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恰巧说反了,跟真本的内容几乎是差不多的。”
元胤等人都惊了,这怎么可能呢?青匆又道:“虽说文笔不同,但所写内容都是差不多的。后世断代年号等也都是一样儿的。你们真是编出来的?不是看了真本才杜撰出来的?”
昭荀好不诧异,说道:“正因为没有真本可呈给皇帝,主子这才吩咐我和娘娘编出一本来。时间仓促,我和娘娘赶了几天才赶出来,上面的那些后世断代年号之类的全都是娘娘编出来的,我不过是将她所编的东西加以润色罢了。先辈,果真是差不多的?”
青匆点头道:“若没看过真本,自然无法分辨,可我是在堂主那儿看过那本真的《草言录》,与那上面所说没有分别。我倒好奇了,莫不是贵府那位侧妃娘娘以前见过《草言录》,要不然怎么会编得如此相似呢?唯一有一点不同,那就是皇位传七世孙的说法。”
“哦,”昭荀回忆道,“那是主子让改的,皇帝不是最在意这事儿吗?我们自然不敢再那么写了。说起来,当时娘娘还问我为什么要这么改。”
“那你怎么说的?”元胤问道。
“我说是主子您让改的,娘娘当时还说了一句,这不是篡改历史吗?事情原本就是这样的。我听着有些奇怪,不过当时赶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