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之外,你还有别的事要说吗?”
“没了,我该说的都说了。或许,你应该去寻寻你父亲,他可能没死,只是一直漂泊在外面。当初悔婚时,为了给玉家一个交待,你爷爷已经将他从族谱除名了。”
“除得好!”冰残自嘲地笑了笑说道,“谁也不稀罕姓左!”他说罢起身往外走去。关氏叫住他问道:“你想去找玉明舒报仇吗?”
“她必须死!”冰残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四个字。
“她是齐王妃,她要是死了,你会被通缉的。我跟你说,孩子,不值得,真的不值得!你母亲偷瞒着别人辛苦把你生来,你姨娘顺太妃又想方设法地保了你的性命,你若因此而丧身,怎么能对得起她们两位?”
冰残深吸了一口气,仰头眨了眨微微湿润的眼睛说了三个字:“无所谓!”
“孩子……”
冰残没再听关氏的劝解,打开门走了出去。天边已经露白,有微微晨曦穿过顶,新的一天到来了,可他的心已经沉入了无边的黑暗里!
与庄允娴分开十余年,幼子早年夭折,种种痛苦原以为已是最痛苦不过的了。谁曾想到,母亲之死和父亲的失踪更在他的旧患上洒了一把盐,为什么自己的人生是如此的磨难和坎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