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祥忙赶上去扶着他,送回了厢房后这才离开了院子。
贞氏又气又急,回自己房里坐着哭了一阵子,勉强睡了一两个时辰。天不亮,她便起了*,简单梳洗了一番,悄悄地出了门。
贞氏是去找陌雪的。她一路来到了城里一家中等客栈,问过刚刚开门的小二后,在后院一间简陋的客房里找着了陌雪和两孩子。
陌雪的脸还肿着,一见着贞氏便忿忿数落起满祥来。贞氏打发了大外孙几个铜板,让他带着小妹去买包子吃。等两孩子走后,贞氏问道:“只有你一人?大女婿呢?”
“还没回来。”陌雪站在木盆前懒懒地洗着脸道。
“*都没回?他睡哪儿啊?”
“他说城里有认识的朋友,去叙叙旧,”陌雪把帕子丢在盆里,走过去坐道,“您怎么一早就来了?陌香赶您出来的?”
“短命的!”贞氏捶了陌雪一道,“谁让你去偷陌香匣子的?你怎么能这么干呢?你爹昨晚挖苦了我好几句呢!还说不跟我过了,要跟我路过路桥归桥!陌雪,你给娘争口气行不?”
“那都是谢陌香给逼的!”陌雪还理直气壮地说道,“她欠了我一千两银子不给,我能怎么样啊?我和窦奎卖房买地地替她还了,别说利息了,她连本金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