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是贱胚子,生出的儿子也是贱无用的。整整一出戏,安氏熬得比油锅上的蚂蚁还难受!
好容易这出戏完了,左老夫人有些疲惫了,可她心里还馋着这戏,便让安氏去跟那李班主说,再留一天。安氏巴不得立马离了左老夫人跟前,带着一肚子闷气就走了。
兮兮等人正在房中收拾东西,安氏面带愠色地推门走了进去说道:“那个什么班主,过来一!”
兮兮走过去笑问道:“有死?”
“哎哟!”安氏拿手中的丝帕扇了扇风,抱怨道,“跟你说话就没舒坦过!谁上来就说有死的?我跟你说,我家老夫人打算再留你们一天,你们明天照旧过来,知道了吗?”
兮兮点点头道:“好滴!”
“对了,明天要演什么说什么,提前列个单子给我,像今天那种的就别演了,弄点那什么喜庆点的,团圆一点的,别整那什么冤不冤的,真是晦气,听见没有?”
“好滴好滴!”
安氏不满地瞥了兮兮一眼,舞着她那丝帕走了。回到左老夫人院子里时,左禅吟刚好从老夫人房间里走出来,对安氏摆了摆手道:“奶奶已经睡了,您不用再进去伺候了。”
“哟,禅吟,要走了?”安氏假意地笑道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