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地变了味儿了,有什么法子呢?谁让爹最*你们呢?”
“禅吟真这么说?”左老夫人忙问道。
左衍点了点头,没再多话。左老夫人轻叹了一口气,憎恶地盯着安氏那张脸说道:“慈母多败儿啊!谁能知道慈父败儿败得更厉害啊!连禅吟都瞧出来了,她爹这份心是偏到东海岸去了,能不叫人寒心吗?也是左徽近日来忙着,要不然真该好好跟他说说,叫他劝劝他爹,别一再错去了!”
说罢她指着安氏母子三人道:“都听听,左衍还知道心疼他爹在外面辛苦,你们呢?除了闯祸惹事,便再无其他本事了。回头左徽左衡得空了,我非得跟他们好好说说不可!都滚吧!往后没我吩咐,你们不用来请安了,省得我看着心烦!”
安氏不敢多留,急忙拉着两个儿子出去了。一出了院门,左行便骂道:“死老婆子!”安氏惊了一跳,忙拍了他后背一低声喝道:“乱骂什么啊!她是你奶奶!”
“奶个屁!”左行恶言恶语地说道,“恨不得我们立马滚出左家,有多远死多远,那种死老婆子凭什么当我们的奶奶!”
“混小子!你少胡说了!仔细给人听见了,告你奶奶跟前去,骂死你呢!”
安氏急急忙忙拖着两个儿子回了房间。喝了两